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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天到了,甜芦粟熟了原来吃芦粟还有那么

来源:种玉米 时间:2025/3/3

闵行本土作家褚半农是地地道道的老莘庄人,他的散文中既有莘庄乡土乡域的文史,又有乡人乡事的散文记叙;记录的是沪乡小事小物,呈现的是市郊乡井百态;阐释的是传统方言词语,传递的是当地乡愁特色和风土人情。“今日闵行”推出“半农笔谈”,让我们跟着褚半农一起来看看莘庄发展中的那些故事——

在拜读杨月英美文《芦粟的怀旧气息》(载年8月19日《文汇报·笔会》)时,自然让我想起从小种芦粟、吃芦粟的农村往事,还有回味到久违了的乡村气息。但等我读完全文,头脑里最先跳出的竟是“上海方言动词”这几个字。当然,这是有原因的,在农作物中,芦粟因其特殊性,可能是涉及方言动词最多的植物。

这么说并非夸张,以同样是高秆植物、外形有点相似的玉米为例来说,一生中也许只要用到两个动词。把成熟的玉米棒从秆上取下来,普通话中称掰,方言称“拍”(读沪语音“啪”或“伯”),过程称“拍八节米(“八节米”为玉米的方言名,也有叫“珍珠米”的)”。还有就是最后把玉米秆“割”掉,要出田种其他庄稼了,方言动词用“斫”,俗写常作“捉”字。

芦粟就不一样了,不同时段都有不同动词。它的穗一般用来做扫帚,当它们抽穗不久就要一一“截”下来,方法是一手抓住最上面一张叶子,另一手抓住芦粟籽后向下一拉,它就断了,因动作与掰玉米有点相似,用的动词也是“拍”(读沪语音啪或伯),称“拍芦粟籽”。农民走过芦粟旁边想吃一根时,他们另有一种本事,可以不借助工具,只用双手抓住芦粟上部,一下一下往身边用力,三下五除二,能迅速将其连根拔起或拔断,这个动作称“攀芦粟”。

而清末民初时已有浦东作者这样用了:“崇明芦粟攀来吃一饱,不输是(仔)青皮甘蔗甜。”(胡祖德著:《沪谚外编》,上海古籍出版社年版,第35页)当然,也可用刀,那叫“斩芦粟”。而将一根长芦粟按节截断,如需要用刀来分割,这不算本事,他们有手劲,还有巧劲,看清芦粟节骱后,能用双手一节一节“×”下来。但这个动词我还没有看到本字,只好用“×”代替,沪语读音是“额”,也就是空手能把芦粟一节一节“×断、×开来”。如果算上用芦粟籽做扫帚,还得增加一个动词“押”(读沪语音“鸭”):“押扫帚”。在老宅上时,我每年都要动手“押”几把芦粟扫帚,供全年使用。至此,用在芦粟身上的动词已5个了。

当年用芦粟籽押的扫帚

接着是最重要且最有特色的动词了。一小节细长的芦粟拿在手里,吃之前要去掉它的皮,该用什么动词?甘蔗秆比较粗,皮是能用刀“削”下来的,芦粟太细,无法“削”其皮。用“咬”字也是对不上号的,芦粟皮那么硬,根本无法下嘴。芦粟的皮既不可“削”,也无法“咬”,更不能“剥”,那应该用什么动词呢?

其实,去掉芦粟皮的动作,在上海方言中一直有一个专用动词:撕。动作程序是,拿一节芦粟,用牙齿咬住芦粟上端口沿后,向外用力,芦粟皮就会向下“撕”裂成细条状。一条“撕”好后,再重复几次,芦粟周围的皮就全部去掉了,手中剩下的就是芦粟的“肉”,就可以像吃甘蔗一样地吃了。

方言中的特色动词,实在是一个语言宝库,我一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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