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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干里三

来源:种玉米 时间:2025/4/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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村子还是很僻远的,很多人家都是,傍山丘半腰筑屋。前面是一大片田地,中间是一条不大不小的河,河的那边也是一片片田地,很像棋盘。虽山陵不是很高,河流也不是很大,但这里却车载了儿时太多的乐趣。

也不记得回乡多久才上学的,应该是七岁吧!只记得在上学前班之前,家人给我突击识字。我的人文之初,就是汉字“一”,开头或许是简单的,但路漫漫,何其修远兮。如今忆起来,总觉得自己的启蒙教育,晚了些,似少学了许多东西。

在学前班,学的无非是“一到十”和“大小多少,上下来去”等几十个汉字。如今觉得似可不必上的,有一耽搁一年之嫌。或许吧!

记得那所小学,在曾经学前班的前面。它除了有一排两层的楼房外,其余都是平房,颇类四合院格式。校门口有个泥场地,是个不像样的篮球场。印象中,似乎没有用来过比赛。小校园里,还记得住就是两幅墙壁式地图,对称布局。“胸怀祖国”和“放眼世界”,这是我最早的地理启蒙地!原来中国的轮廓就是这样子,中国在世界的位置是这样。后来,我一直收藏各种版本的地图,在我看来这就是“祖国和世界”的另一种寄托形式吧!

小校园的泥坛里种的是万年青。坛外是很常见的龙眼树。不过印象中,似乎没结过果子。在这个小小的世界里,有着将近五年的记忆(后来,高二时,曾经回过一次,不过,这些都没了,没树没草,人也不认识,少小离,老大回,人物两迁)

在一年级,始学习拼音,当然这是很寻常的事。不过有一件趣事,似可一说,我竟还记得那同桌的名字。她是一位很羞涩的小女生,似乎没有说过话(这当然是不可能的,只是话不深刻,没有印象罢了)。她有个很独特的名字——温小球。这也许是深记之因吧!多年来,很多名字和形象都湮没了,可仍还记得这么一位小同学的名字,也算一小趣事了!

二年级印象深刻的是背书,背每一篇课文。那时小,心无旁骛,又觉得甚有趣,且老师极力要求,还是能轻松应对的。其实背书,对训练记忆力,还是很有帮助的,不过对不少孩子来说,算是苦事。

还有一段荒芜岁月,也是在这个年龄开始的。记得那时经常旷课,如今看来是极其荒唐的,一天,两天,甚至一周在课堂里“消失”。都干什么去了?无非就是在田间,河里或学校周边,或上下村,东游西荡。为此没有少吃家里的“苦”,可依旧没有改掉。为何如此呢?在没有“思想”的年龄,结识些不良小伙伴,也会误己和误人。

旷课,经常是不敢回家的,所以会饿肚子。一次,在路上遇到了老师,还是她帮解决了温饱问题,更重要的是没有受到责骂。其实挨骂比饿肚子更让人难堪。记得这位女老师的丈夫姓吕,她的女儿和我们同一个班。每一次,上音乐课时,都是她女儿教全班唱当时的流行歌曲的。不过,大多数都不记得了,就只记得一首在电视剧《太极宗师》里的歌曲。(原来这里还有一大段评议老师的,主旨也不小,也还精彩。后来,在修改时,不小心删错全文大半,也有千字吧!没法复原,只好忍痛从头再写,总感觉没有原来的好。至于这段评议,再写时,感觉再无此心,所以省略了。毕竟还是以回忆为主)

三年级虽还时常旷课,但印象深刻更多是成绩和荣誉。至今心中,还存在这样的一个疑团。很多科目,那时都能达到满分,唯独语文,总是过不了九十。而八十七分,是我在那里的“地标”了。可后来转学后,却都轻松近百。难道真是"淮南为橘,淮北为枳"之故。

四五年级还记得就是上夜修。晚自修,其实对僻远的村子来说,是极其不便的。而且这样的夜修对小学来如今看来,似实无必要。不过当时很期待,觉得很有趣。由于学校在河的那边,路途迂远,阡陌小路,一天间来回好几次。若是晚上,还得结伴而行。那时年小,颇信鬼神之事,总觉得某个幽暗处是可怕的。犹记得晴朗的星夜里,蛙虫语中,来回割稻后的田路间。也记得雨天时的踟躇,泥泞难行,中间的那条小河会“翻脸无情”。别看它平时温顺可亲,一跃可过,但涨水时,汪洋肆恣,让人惊悚。

也有游过去的小“壮举”,但更多时候,还是顺着它的“脾气”,绕道而行。说起绕道就费力了,绕道当然也得通过这河,不过有水泥桥。路虽远了些,相对还是安全的。记得有几年发大水,这些桥也都垮了好几次,连上游的水坝都也垮过。

其实还是很喜欢这条河的,因为它带来更多的是乐趣。在这个年级,还有一件事也是颇有印象的。就是有一位李志常老师教了岳飞的词《满江红》。那时是说教歌的,他在黑板上挥洒了一番。这是我首次知道有这么一首词的,至于怎么唱,后面没有下文了。我至今还在想,这曲是怎么唱的呢?

这是我在这里最后一年。纯粹是懵懵懂懂的几年。最难忘的是那时的寒暑假。寒假冷,对小时候的记忆,总是觉得那时很冷,很冷,其实如今想来,无非结结霜而已。放寒假时,就是盼早点过年,因为那时家父会回来。过年会有好吃的,过年会有田间电影看,总之热闹。哪像现在的自己,过年没知没觉的。是不是可以这样定义:如果有一天你不太期盼过年,就长大了,或者长老了?

其实最喜欢的是暑假,时间长,可以疯玩。虽然天气热,但不怕,可以尽情玩水。家门前那条河,是永远的记忆。每天太阳未出,九点左右而已。就一群孩子浸泡在那河里,直到夕阳坠山,才不舍的回家。那条河很浅,最深处很少没过半身的,可那就是乐趣。记得那条小河很清澈,很清澈,似没鱼似的。

这条河发怒起来,常常改道,吞蚀两岸的稻田,常有今年河东,明年河西的感觉。那些田主种的是水稻,也偶尔见过种小麦,后来竟然种起玉米来。所有田地都种玉米时,放学回家,小路隐没其间,一片苍茫。

暑假,还有一项活动就是“打尺”。那时孩子们之间,经常玩的,需要熟练的技巧。我倒是挺外行的。

还有就是上山。记得那些山冈上坟冢挺多的,多是些简陋的土堆,也有些是比较讲究水泥坟堆。小时候没少在这些地方出没,没有特别感觉,就是一个玩的场所,有时也会有发怵时,毕竟那时还信鬼神的。还有就是跟着年龄大一点的,到深山里面摘野果,还记得山很高,很陡。记得去摘肉桂树,这是一种很特别的树,那时太小不晓得是人家种的,还以为野生植物。那肉桂树是吃皮的,很好吃,辛辣,每次都砍好几棵带回来。

事虽琐碎,但忆之尚亲切,怕年岁日增,渐忘尽,故一一摘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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